睫动了动,别过脸不敢看虞眠。同时他拿过桌上的纸巾盒,抽出来一张擦掉了虞眠的眼泪。
他咽下含着的酒,呼吸不畅,声音低哑:“我输了。”
气氛有点尴尬,所有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白茵茵白了虞眠一眼,悄悄靠在汪莉的耳边咬耳朵:“我就说吧,她最能装了。”
孟子严是个没心眼,还傻呵呵在说:“又没让你两比赛,怎么就输了。继续继续。”
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班他们就没玩的太晚,只有孟子严喝的稍微有点高,出门直接叫了代驾,其他几个人都各自离开。
虞眠就住附近,也不好走太早,一直看着所有人都离开才准备回去,她一侧首,就看到了傅时醒还站在她的旁边。
刚刚在酒吧有空调傅时醒一直没穿外套,他的里面穿了白色的高领毛衣,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他直直站在酒吧门口,看样子没察觉身边还有虞眠这个人。
虞眠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抬脚打算回家的时候,旁边沉默的人这才终于开了口:“虞眠。”
她闻声望过去,他正看着她。
霓虹灯下,男人的眼眸在这夜里深邃得看不出痕迹,他缓缓向前,停在虞眠的面前,低垂着眼,平静道:“我喝酒了,不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