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被人议论和反感,明明脾气不好也要装好脾气,这才是她一直没有挑明的真正原因。
如今不同了,白茵茵说的对,她不该这样一直拖着不去解释,哪怕事实是祁徴海一直在逃避问题。
“你生气啦?”祁徴海依旧在状况外,“我这不是想让你放松放松,骑摩托车兜风多好啊。”
“没生气。”虞眠敛了笑,认认真真同他讲话,“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什么?”
“尽管你一直不想谈这件事,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说清楚。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很珍惜和你的友谊,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你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姑娘,去恋爱,去结婚。没必要跟我浪费时间。”虞眠一字一句慢慢说,“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么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祁徴海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想到虞眠会说这些话,“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绝交?”
“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虞眠停顿了下,抿了抿唇继续道,“我想,就是这个意思。”
祁徴海愣了几秒,完完全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