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没有任何差别,有痊愈的也有离开的,只是情况依旧没有变得好转,随着确诊人数的增加,终于还是有人崩溃了。
是白茵茵。
她本就是家里惯坏的孩子,对她来说能过来支援已经有了很大的勇气,在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后,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白茵茵一个人跑去了医院顶楼大哭大喊,她看着病人离开时只觉得惋惜,直到和她一起工作很久的同事离开后,她才彻底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虞眠担心她出事,一路跟了上去,站在她的身旁,保持着距离安慰。
“昨天她还跟我说等疫情过去了,她给我带她家乡的特产,昨晚确诊,今天人就没了。”白茵茵哭着说,“虞眠,你说我会不会也死在这里啊,我还没谈过男朋友呢,我瞒着我爸妈来的,我要是没了她们怎么办啊。”
“不会的。”虞眠安慰她说,“只要我们做好防护,消毒,不会有事的。”
“可……”白茵茵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那你一定不能被确诊,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了。”
虞眠应声:“嗯,我也只认识你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才行。”
等白茵茵情绪稳定后,她们又再次回到了工作岗位,虞眠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