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孩子,就连她本人都已经凶多吉少。
雨水打在雨衣上,耳边是“噼里啪啦”的声音,他上山几次摔倒时手掌撑在地面嵌入了尖锐的石子,此刻被他紧握成拳,带着一股钻心的痛感,但这种感觉越鲜明就越是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身后的不远处,沈悠然扶着树木站着,雨水拍打的她睁不开眼睛,她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看着沉默的像个雕塑的背影,声音沙哑的喊道:“锦川?”
她的声音不大,又加上雨水冲击的声音,更加将她微弱的声音掩盖的几乎没有。
季锦川又处于失魂落魄状态,所以并没有听见她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