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被人顶了班,至于账簿里,这枚护身符本身及其购买善款都没有留下痕迹。”换言之,这是一件多出来的东西。
槐婆婆说:“看来净慈寺的管理有些混乱。”
谢如渐看向槐婆婆:“您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槐婆婆将粗瓷碗拿起,放了一会儿,那碗里的汤已经凉了。雪白的一碗汤,看起来像是猪骨鸡架之类熬成,不过放冷了面上结了一层油花,就不是很赏心悦目了。
槐婆婆将汤碗向下倾斜,那汤就像是什么活物一般,一开始扒着碗底不动,直到槐婆婆说了声“去”,那里头的东西突然就跳了出来,跟一团光一样落入了槐树底下,只不过是刹那间便被泥沼所吸收了。一阵风吹过,槐树的叶子相碰,发出了“沙沙”声响,似是人在咀嚼回味。
谢如渐默默看着槐婆婆做完这一切,判断她的确不会再说什么了,于是站起身来。
“告辞了。”
“小谢,”槐婆婆却喊住他,“你刚刚是不是带了生人进来?”
谢如渐看着老人,老人也看着他,然后他摇摇头:“没有,只有我和白虎。”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下呢?”
谢如渐的脚步顿了顿:“符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