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英满枝,缤纷花落,在看到那棵树的那一刻,白竞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像是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能回何处去的踏实。
“如渐哥?”
一声喊声打断了白竞的沉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位穿着丝绸唐装,长得很好看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的身前,手指勾出了他脖子上挂着的桃木牌,正在细细查看。
楚灵崖有点紧张地走了过来:“他是老常的朋友,过来玩的。”说着,一把抓住谢如渐的手,硬是把他拉开了一些。
谢如渐:“……”
白竞:“???”
白竞:“刚刚那是?”
谢如渐还没接口,楚灵崖赶紧拦到两人中间:“衣服给你。”
白竞被动接了过来:“谢谢。对了,常囿心他来了吗?”
楚灵崖也觉得有些奇怪:“还没,他跟我约了下午两点,但现在还没到,这不太像他的风格。你有跟他联系过吗?”
白竞拿出手机看,上面的消息还停留在中午十二点多,常囿心说他要去单位跑一趟,让白竞晚半个小时出来,他回“好的”那里。
“没有联系。”白竞按下语音通话,听筒里铃声响了好一阵子都没人接,白竞正要挂断,那头忽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