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后天就要出嫁了,你还在瞎忙活什么呀。”
“嗯嗯,我知道了。”常囿心随口应了一声,拉着白竞走了。
夕阳西下,新月东升,此时已是晚上,玉门村里华灯初上,然而所有灯光都有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以至于偶尔见到街上有人走过都显得鬼影憧憧,让人感到不适。
“阿心,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好像少了一些?”白竞问。
“我们这儿是这样的,乡下人都睡得早。”常囿心说。
“我记得那边有家土布店,昨天晚上还是开着的。”
“你说梅婆婆家吗,她一般晚上□□点关店。”常囿心看了眼,“咦,今天她怎么没开店。”他看了眼手机,似乎有些纳闷,但还是试图寻求合理的借口:“八成是家里有什么事。”
白竞走过去,绕着那栋黑漆漆的房子看了一圈:“这里没人住。”
“哈?”常囿心快步走过来,“你开什么……”
常囿心的话中断了,在他眼前的屋子散发着破败的气息,明明昨天还鲜艳的桃符现在却已经褪色褪得连字迹都看不清了。窗户上糊着的纸早没了,窗框上伸手一摸,全是厚厚灰尘。
“怎么会这样?”常囿心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更多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