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竞坐在堂屋里,旁边是常囿心,前者还比较镇定, 后者却越来越坐不住了。
“不行, 我得去祠堂看看!”常囿心站起身来, 正要往外走,忽然,外面传来了“吱呀”一声。夜深人静,这一声显得格外清晰, 那是有人打开了外间的大门。
“是我姐回来了!”常囿心喊,“姐……”话还没出口, 就被白竞一把从后面捂住了嘴。
“唔唔!”感觉到身后柔软的身体, 常囿心剧烈地挣扎起来,“放……”
“嘘。”白竞将常囿心一把拖到自己房间里,藏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你信我吗?”
常囿心愣住了。
“这个村子出问题了, 你姐可能也出问题了,”白竞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你胡说!”常囿心虽然嘴上反驳,但不知道哪来的直觉让他压低了声音,不仅如此, 他还往白竞身边缩了缩。两人躲在门后, 仅仅只打开了一条门缝,偷偷地往外看。
“有没有胡说一会儿你就看到了。”白竞说,“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他说着,抓着常囿心的手捏了捏。
Roy还活着的时候,白竞最喜欢就是揉狗头, 捏狗脸和握狗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