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辈的重孙了,重要的是你这块牌子是不是之前离过你手?”
白竞努力想了一会儿:“啊,是,我想起来了。”他说,“大概两年前,我去外省采风的时候碰到了交通意外,人虽然没事,但是牌子摔出去裂了一条缝,我心疼死了,后来打听下来说那附近有个镇子上的一位老匠人最擅长修补木头家什,便送过去修理。他修得很好,几乎看不出裂痕,再后来就没离过身了。”
谢如渐点点头:“那就是了,那人往里头放了点儿东西。”
“什么?”白竞睁大了眼睛。
“白静静还有其他被她吸收了生命力的角色都是因为那东西还有你的创造力出现的,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谢如渐说,“东西我拿走了,所以跟你说一声。”
白竞接过了那块重新出现了裂缝的桃木牌,有点惴惴不安:“那以后……”
“一般来说不会再有类似的事,”谢如渐说,“不过不排除白静静什么时候又想出来玩的时候会来找你,毕竟她已经活了。”
白竞:“……”
楚灵崖刚好走过来,看到他们两人躲在一角窃窃私语,立马警惕度又上来了。
虽然楚灵崖已经知道常囿心那个白痴喜欢上了白竞的女装版,虽然他觉得白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