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摔了个四分五裂。
现在,她就像一摊泥,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
雨忽然就停了,乌云散开,阳光从云层后面漫不经心地散射出道道金光。
夏天的天气总是这样,说变就变,而“她”就站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份喜悦与欣慰。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接你回家了。”
回家?回什么家?
身体是麻痹的,头脑也变钝了,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肥皂泡泡,五光十色地飘远了,只留下了沉沉的黑夜。
她死了。
……
楚灵崖在人声喧嚣的候车室外给谢如渐打电话。
“如渐哥,两个地方我都已经跑过了,给白竞修补桃木牌那位工匠去年就过世了,肺癌,走得很快。他女儿没有继承父亲的手艺,老人家过世后,她就把铺子收了,现在租给别人卖服装。我跟她聊过,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老工匠做了几十年了,远近都有名气,不是什么突然冒出来的人。不过为防万一,我还是把他的客户名单要过来了,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一一核实,但我觉得意义可能不大。”
“岳沼那根手串是常乐市东岳庙会地摊上买的,因为时间太久实在找不到出处。我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