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如果一个人真的喝醉了酒,或是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左后方,根本不可能避过那个区域,所以我开始觉得赵志翔当时未必喝醉了,甚至,他朝着左侧比手画脚的时候一直在留意自己的右侧。随后我又发现,随着他离桥的那头越来越近,他显得越来越暴躁,同时,也越来越靠近桥栏杆也就是他身体的左侧,就像是……”
“在躲避什么东西的靠近?”
“对。”常囿心说,“果然你也这么觉得。”
楚灵崖说:“然后呢?”
常囿心说:“然后,我就碰上了鬼打墙,安康桥突然变成了一座走不出去的桥,我在那上头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就是走不到底,再后来……我打电话求救,没找到你,本来以为自己玩完了,其他电话全都打不通,最后是那家伙突然打电话给我才把我救了出来。”
那家伙显然说得是白竞。
“不过那不重要啦,还是案子要紧!”常囿心脸微微红了一下,嚷嚷道,“我把视频偷偷拷出来了,你能帮我看看里头有什么吗?”
楚灵崖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常囿心,他开机,连接U盘,调出了那个监控视频。
常囿心已经对视频做过剪辑了,直接给的就是最重要的一段,楚灵崖只看了没几秒钟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