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崖,你要是敢擅作主张,你就别在骚灵干下去了。”谢如渐扬声道,一双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楚灵崖。
“我敢。”楚灵崖对谢如渐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谢观玄是死囚,一千一万年都不能放出来!”谢如渐冷声道。
“我管他呢,我只在乎你。”楚灵崖扭头对张冲说:“我现在就带你们进第六狱,你把他们放了行吗?”
“你当我傻的吗,骚灵是你的地盘,我把他们放了,你们反手坑我一把怎么办,先把谢观玄放出来,我见到人了再放。”
“我把谢观玄放出来了,你不放人的话,那我怎么办?”
“那没办法,谁让你处于下风呢,当然,我的信誉还是不错的,你不如试着相信我一次?”
见张冲嬉皮笑脸的样子,楚灵崖深深吸了口气,显得左右为难。他越是无奈、焦躁、愤怒,张冲就越是舒坦、放松、高兴。
楚灵崖声音喑哑,咬牙切齿地说:“行,我带你去找谢观玄。”他说着,便举步往那幢房子里走去,谢如渐喊他:“楚灵崖!”
楚灵崖脚步只是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
张冲押着他,想了想,又对苏沫说:“把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