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行啊,真的,躺着多舒服啊!”
可惜谢如渐根本就听不到也看不到楚灵崖,所以即便当事人一千一万个反对也没能影响他的决定。
“我知道。”
“以你和观玄晷现在的状况,且不论这次使用是否成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谢如渐顿了顿:“我坚持。”
槐婆婆像是有些讶异地看向谢如渐:“这么些年来有多少人劝过你,你都没有改变过主意,好容易恢复到现在这个状态,眼看着成功就在眼前,你却打算另作他用?”
“怎么用观玄晷是我的事情,与槐婆婆您无关。”
槐婆婆点点头:“那行吧,汤好了。”她打开锅盖,不过这么一小会儿,刚才黑得发臭冒泡的汤汁居然复又变成了透明的液体,刚才的臭味也变成了一种淡淡的冷香,像是冬天带雪的冷风,清冷洁净。
“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喝下这碗汤竟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孩子。”
“楚灵崖不是不相干的什么人,他是我请来的优秀员工,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对他负责。”谢如渐说着,接过汤碗,一饮到底。
楚灵崖急得跳脚,却无能为力,同时又因为谢如渐的话,心里泛起了极其微妙复杂的感受,既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