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眼的眼球也正在迅速变坏,他艰难地、慈爱地看着谢如渐。
“观玄……”他艰难地说着, 嗓音沙哑难听,因为他的声带也在迅速腐烂, 而他的嘴唇也在转眼间变得残缺不全。
“观玄, 谢谢你。”他说,“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师兄!”谢如渐跪下去,一扬手, 手里便多了一块锁魂令,试图用这种方式留住江心白的残魂,“师兄你坚持一下,我把你放到锁魂令里!”
“没有用的,咳咳……”江心白的牙齿掉光了, 吐字开始含糊不清, “师兄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
谢如渐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师兄,我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你信我!”
江心白只是用那只独眼忧伤地望着谢如渐:“观玄,不要追查了, 你斗不过的……”
“斗不过谁?”
江心白的身体散发出腐烂的臭味,宛如一具埋在地下许久,正在开始分解的尸体,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江心白似乎想说什么,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然而下一瞬,他的下巴发出轻轻的“噗”的一声便从他的脸上掉了下来。
“如渐哥!”
楚灵崖一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