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挺值钱的。”
老太说:“咳,老是老,不值钱,就以前自己厂子里做的。”
自己厂子这几个字一下子让楚灵崖和谢如渐浑身一震,谢如渐问:“厂子是指长丰钟表厂吗?”
老太太说:“当然了,咦,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就你们刚才去过的那片地,原先住的都是长丰的职工啊!”
怪只怪楚灵崖“生”得太晚,谢如渐则在鬼狱里过于闭塞,两人都没有想到几十年前国营工厂还旺盛的时候,工人这个职业还是挺吃香的,那会儿住房价格还没爆炸,效益好的单位还给分配住房。
老太太说:“我今年七十七了,早些年我就是长丰厂子里的工人,也住过分配的楼。后来厂子不行了,就把厂和地都卖了,我们这些人都买断工龄下岗了,楼里住的人也都各奔东西搬走了。我住惯了这一带,寻思着我一个人也不需要住多好的地方,拿了赔偿款以后就搬到长兴里来了,一住住到了现在。”
谢如渐和楚灵崖不由都有点激动,老太太今年77,三十年前,她应该只有47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很有可能跟容真,也就是当时的唐时雨认识。
楚灵崖很直接,问:“阿姨,您认识唐时雨吗?”
老太太愣了一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