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到底是什么身份,想要做什么?”
谢如渐说:“有一种可能性可以大致解决这两个问题。”
楚灵崖看向谢如渐,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长丰鬼狱的狱主有两个?”
谢如渐点头:“唐时雨和容真。对特殊事务局出面的时候是容真,对着冼小吉那些鬼怪和工厂工人的时候则很可能是唐时雨出面。”
楚灵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容真的身份是通缉犯,他出来跟特殊世界的人打交道风险很大……”
“除非唐时雨的身份比他更麻烦!”谢如渐淡淡道。
更麻烦?楚灵崖一愣:“还有什么身份会比容真这个杀过无数人,被地府和人间共同通缉的通缉犯身份更麻烦的?
谢如渐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件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复杂。”
楚灵崖说:“我能问她一个问题吗?”
谢如渐说:“可以,你过来。”
楚灵崖走过去,谢如渐说:“伸手。”
楚灵崖伸出手来,谢如渐便握住了他的手:“现在可以对她提问。”
楚灵崖握住谢如渐有点凉的手,忍不住摸了摸。
谢如渐:“???”
楚灵崖:“不好意思,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