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细血管,一直在流血,就是死不了,整个过程就像在等死。”
齐晟轻嘲,“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继母,那个平常对我嘘寒问暖,在家里伏小做低的女人,杀了我都不够,想看我慢慢地死。”
沈姒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她没怎么接触过齐晟的过去,知道的都是传言。都说他自小养在老爷子身边,对母亲的事讳莫如深,跟父亲相处得并不愉快,父亲再娶,继母不知道怎么被他弄进了神经病院。
她记得他左手手腕往上,好像真的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你——”沈姒迟疑了下,怕刺激到他,声音低了又低,“你以前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对面陷入了沉寂。
话题太过沉重,沈姒不落忍,刚想安慰他“没关系,都过去了,我们聊别的”,结果她听到他倦懒的轻笑:
“因为刚编出来。”
“……”
沈姒瞬间恼了,气急败坏到恼羞成怒,“齐晟你有病吧!”
“你为什么总是信这些?平时我跟你解释什么,反倒一句不肯信。”
齐晟低低地笑了一声,勾耳的嗓音从对面钻进沈姒耳朵里,“比如,我真的挺喜欢你,沈姒。”
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