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
阮夏嘲讽一笑,“跑到婚礼上闹,就不是伤害我了?”
莫涵被呛的噎了噎,硬着头皮继续道:
“夏夏你别这样,这些年她真的过的很可怜,大哥不成器,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奶奶,她四处打工养活他们,有一次我问她要什么生日礼物,她竟然只要了一个几十块的布娃娃,她童年连个玩偶娃娃都没有过。”
他带了一丝乞求,软语和阮夏说:“夏夏,你自小什么都有,别和她计较了,好吗?”
又是这种话!
她柔弱!
她可怜!
阮夏恶心的想吐!
她身世可怜自己就得让着她?
这是什么道理!
手摁上莫涵的手腕拿下自己的胳膊,指着许娇道,“她生活可怜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的家人导致的,作为朋友,我给她介绍过工作,我有一丝对不起她的地方吗?”
莫涵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阮夏下巴指向许娇,重复一遍,“我有一丝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许娇拼命想思索出阮夏理亏的地方,没找到,只好摇头,“没有。”
阮夏说:“可你对不起我了!你婚礼上来抢人,绿了我,还恬不知耻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