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躲着蔓蔓,一边偷偷照顾云诗。”
“蔓蔓那样傻的人,信了谁就全心全意,从不怀疑,但也察觉到严博婚后的冷淡,可是那两年的美好,她已经陷在里面出不来了,于是她不停的反思自己。”
“是自己不够优秀?不够漂亮?太无趣?这样陷入无限的自我怀疑,她又不敢和我说,总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自己过的很幸福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出做的到,于是一边努力让自己更优秀,一边对严博更温柔,默默背负所有。”
“可是啊,一个装睡的人怎么可能叫的醒?她一个人背负太久,最后撑不住,抑郁了,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我那时候生意越做越大,沉迷事业,满世界飞,加上他们夫妻又在外面单独住,我们兄妹也每天只在电话里联系。”
“大概,严博也知道自己这样拖下去不是事,于是,一年之后,他和蔓蔓摊牌,提离婚。”
“蔓蔓那时候抑郁症已经很重了,心力交瘁,她在电话里半开玩笑的问我,‘如果严博和云诗复合了,哥会不会受不了?’”
“我严肃的说,‘他要真敢辜负你,我一定让他这辈子都不好过,这天下,谁都不可以欺负我妹妹。’”
“蔓蔓在电话里噗嗤笑出来,‘哥,我跟你开玩笑的,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