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就不一样了。
这两个人都生了一副好相貌,穿着也不差,在这里逛的人并不全是有钱人家的,看见他们俩不管某些男男女女都有些意动,会主动去撞他们。
然后就被越朝尉一脸严肃的全给挡住了,不管是谁,总是撞不到他们。
“……大师兄,要不你别护着了。”
他一只手虚揽在折瑶身后,另一只手随时做好准备拨开撞来的人,这姿势不仅累,折瑶也不大自在。 “你是女儿家,被冲撞了不好。你我乃同门,我身为大师兄在外自然要多照顾着点,不用觉得不自在,朝堇他们我也是如此对待。”
折瑶想起了他们到瀛洲的第一天,都还是越朝尉掏的住宿费,这么一想,他也确实对同门师弟师妹们颇为照顾,是她最近太敏感了。
说来说去,都怪那纸鹤!
大师兄多坦荡的一个人啊,仔细想想这些天大师兄也没哪里不对劲嘛,什么眼神莫测啊总瞥她啊,很可能是她的错觉——因?为心思不纯产生的错觉。
折瑶不由心生愧疚,于是准备向他坦白。
“哎呀,这不是游山寺的法慧小师傅吗?今儿怎么来集市了,有没有看中什么东西,您要是喜欢我送您。”
却是一旁的法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