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赵安阳是他们中间最急着挣钱的那个。
她甩上门,把老四关在房里,和赵安阳单独对峙。
“赵安阳,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好好的吗?这一路咱们都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
赵安阳不敢在傅佳辞面前提起许月,怕她发疯。
傅佳辞也不想提起许月,因为她很清楚,许月是个局外人,不论发生什么,根源都是赵安阳。
“你要是想继续干这一行,就不要停,也么就金盆洗手。你比我清楚,你们这行没好前途,唯一的办法是不停地骗人,不停地挣钱,挣够钱偷渡出国。”
赵安阳猜想是刚才自己跟老四说休息一段时间,傅佳辞发现了端倪。
他解释:“那就是随口安慰老四的话。”
“去他妈的老四!”傅佳辞骂了句脏话,“你早晚被老四啊许月这些人害死…不,怪不到他们头上,如果有一天你出事了,也是被你自己的多情给害死的。”
傅佳辞说的话格外不中听,赵安阳便也捡不好听的话说:“怎么不说有可能被你害死?”
“你别诬蔑人,我对你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和他们不一样。”
傅佳辞当然和他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