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
陈维筝:“你什么时候染上烟瘾的?”
在男人心中,第一根烟往往被赋予成年礼的含义。
陈维筝记得江岷洁身自好,他一向如同被实验室里的标本,不染一尘。
江岷说:“周围人都抽。”
陈维筝:“你可不是会被别人影响的人。”
江岷:“你真有那么了解我吗?
陈维筝被江岷一句话问得发怵。他看了眼挂表,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去买烟,你稍等。”
陈维筝拿起挂在沙发背上的风衣外套,穿上运动鞋离开。
穿过长长窄窄的巷子,一辆黄色出租车正闪着车灯在等他。
陈维筝上车后,司机跟他确认:“是去机场吗?”
陈维筝说:“是,赶时间,快点。”
等车子开动,陈维筝拨通电话,电话那头立马接通,不等对方开口,陈维筝先说:“威哥,迟迟不来是怕了吗?”电话那头,威哥如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你混蛋儿子敢跟老子叫嚣,今天就让你看看闵洲谁说了算。”
陈维筝说:“你有你的地头蛇的权势,我也有我的帮手,文的解决不了,那咱们就只能动武了。”
说完,陈维筝直接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