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有妈妈了?”
秦瑗站在玄关换鞋时,江岷眼快地扫到了阳台上挂着的傅佳辞的黑色内衣。
他刚才只顾着把傅佳辞的鞋子外套扔进柜子,没注意到阳台上挂着她的内衣。江岷越到秦瑗身前,挡住她的视线,然后将她安顿到沙发上躺下:“你躺下休息一会儿。”
秦瑗昨天坐了十小时飞机,现在仍是肩酸背痛,正需要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
江岷趁她躺下后,装作去阳台拿东西,将傅佳辞的内衣迅速从衣架上扯下来。
那软绵绵的一团布卷在手心里异常柔软,像极了傅佳辞的内心。
他收紧手心,回自己卧室把傅佳辞内衣藏在枕头底下。
江岷镇定地回到客厅,坐在秦瑗对面,问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秦瑗:“欧洲的业务还没处理完,这次是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江岷:“视频就好了,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秦瑗早已习惯了江岷的冷漠,她并不会责备江岷,亦不敢再有别的期许。
江岷之所以成为如今这样,错在她和江岷的父亲。
他们没有得到一个生命的同意便孕育了他,却不曾尊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