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傅佳辞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我的家庭,我的人生,换做是你,你愿意要它吗?”
江岷,尽管他看起来再成熟、强大,不忌讳流言蜚语,不在乎人情冷暖,可终究是个普通人。
不是不在乎,不忌讳,他只是无能为力,所以冷漠。
傅佳辞虽然认为此刻的安慰很多余,但她还是说:“江岷…那些不是你的错。”
他没有回应,只是靠着树,手垂在身侧把玩着打火机,蓝色的火苗窜上来又熄灭,如此重复着。
谁也不知道那一团小小火苗,何时会变成熊熊烈焰,毁灭这个世界。
傅佳辞不曾发觉自己早已靠江岷很近了,她的羽绒服和江岷的羽绒服贴在一起。
靠他这么近,不再是因为她怕冷。
她怕江岷会冷。
江岷歪着头,问道:“你是岷江人么?”
傅佳辞后知后觉,江岷倒过来,就是岷江,是她的家乡。
“你去过岷江?”
江岷摇了摇头。
“我没去过。是我父亲,他以前在岷江的基地做科研,我妈怀了我,联合我祖父把他从岷江调回了津州。他回津州后一直对岷江念念不忘,所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