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她怕自己的呼吸声吵醒江岷。
她不断向他靠近,距离从十厘米缩短到一厘米,再缩短到以毫米来计。
计划是要吻他的额头的,可她在途中反悔,变更目的地,这个吻,最后失误地降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
傅佳辞心说,如果江岷现在是装睡就好了,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他总得有些反馈,她至今还猜不透他的心呢。
但事实上,江岷真的困了。
考试很费精力,他现在是很实在地睡着了,对外面的动静一概不知。
傅佳辞见没有反应,又吻了一下,这次吻的是眼皮。
仍无反应。
再亲,这次是鼻梁。
仍无反应。
她有点想直接把江岷直接敲醒了。
怎么和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呢?
电视剧里,王子这时候会突然睁眼的。
她放弃要把他亲醒的念头了——因为按顺序,再亲下去,只能亲他的嘴唇了,她不想亲一个睡王子,这么神圣、宝贵的地方,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亲。
白天,江岷仍是一大早就出门了。今日的天色是灰蒙蒙的,寒气穿透窗帘,渗进屋里,傅佳辞拉开窗帘,玻璃窗上结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