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吸了口凉气,冷静了下来。
她把斧头扔在脚下,神情理智,仿佛瞬间换了另一个人。
“廖正生,这房子是我的,你死也别想分到半分地。”
邻里们瞧她这时候心里还惦记着房子,话锋倒头,责怪她道:“你婆婆尸骨未寒,你也只惦记着房子,和你舅有什么区别?”
傅佳辞不把这些指责放在心里。
孙叔捡起斧头,扯着傅佳辞的胳膊一边离开,一边对邻里喊道:“今天到此为止,都散了!别看了!”
人群里还是在议论,傅佳辞对这些窃窃私语习以为常,并不在乎。
可当她听到有人说:“她妈当年都快死了还和野男人好了,她婆婆早就不认她妈”这话时,突然挣开孙叔,朝那人喊道:“你他妈再说一遍!”
孙叔知道,傅佳辞护着她妈,这次他没拦。
傅佳辞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涛婶,当年你男人在外地打工,你不知道怀了谁家野种,还是求我妈借钱给你打胎的,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涛婶这件事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被傅佳辞当众揭开遮羞布,她气得不行,用尖锐的嗓音喊道:“你你瞎说八道!老孙,这瘟神八成是你请回来的,你赶紧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