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傅佳辞装作为难的样子:“要不然,你也睡床上。我只是看你没得地方住,才让你睡我身边的,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我会立刻报警的。”
江岷摊手,无奈地说:“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是呢,他会做什么?
傅佳辞没见过比江岷更不近女色的人了,也许在江岷眼里,自己不过是一尊人肉雕塑。
江岷洗漱回来,傅佳辞主动地让出半边床,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江岷的羽绒服底下是一件灰色羊毛针织衫,青溪气温比津州低很多度,他穿的不算厚。
镇上宾馆卫生不好,他没打算脱羽绒服,而傅佳辞也准备裹着羽绒服睡觉了。
江岷睡在靠开关的一侧,他说:“我关灯了。”
傅佳辞:“嗯。”
就在关灯的那一瞬间,她有些后悔。
自己心跳如雷,生怕江岷听到。
傅佳辞欲盖弥彰地说:“江岷,我请你睡在床上,纯属义气,你不要多想。”
“你不冷么?”江岷问。
“冷的,冷死了。”
她已经穿上毛衣了,还是觉得冷。
两人原本是背对背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