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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在津州的酒吧,赵安阳他们起哄让江岷喝了下药的酒,江岷晕倒后,他们把江岷抬上面包车,前往青溪。
到了宾馆房间,果决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脱掉江岷的衣服。
开始两人都是手忙脚乱的。
她听说被下药的人会产生嗑药后的错觉,大脑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只有那种事。
最初的时候,她也很紧张。
把自己的第一夜交付冲动地给一个陌生人,疼痛来的时候,无比后悔。
她至今都搞不懂那时的江岷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受药物控制。
他轻柔地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手掌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
那夜台风嘶吼的声音很恐怖,江岷将她抱在怀里,仿佛是在保护她。
她的后悔、不安,对未来的茫然,都在他的怀里平复了。
“傅佳辞。”江岷见她走神,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用他的声音念出她的名字,很好听。
傅佳辞知道她拥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她出生的时候,妈妈带着爱和祝福,给她起了这样的名字。
尽管后来一切都不如意,她也没有忘记过妈妈的祝福,她有好好地爱自己,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