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买的洗衣粉,淡淡的薄荷香。
她自十八岁跟着赵安阳走南闯北,坐过很多公共交通,环境迫使,她不得不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
在她印象里,男人大部分都是很臭的。
她也闻过一些男士香水味,赵安阳就很爱喷香水。那些香水味,也大多夹杂着浓烈的工业香精味道,很不真实。
她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拿江岷和其他人比较的,但当她决定对他死心塌地那一刻,就自动地把江岷和世界上其他人都对立开。
如果有什么味道是能让她瞬间安宁下来的,那一定是江岷身上的洗衣粉味道。
那件散发洗衣粉清香的T恤被他脱掉了,傅佳辞身上的羊绒衫也被他脱掉了。
他低头,鼻梁骨抵着傅佳辞的脖颈,鼻尖轻轻磨蹭,似乎是要在那里嗅出些什么来。
傅佳辞结结巴巴地说:“我今天…还没洗澡。”
进入这个房间的那刻,注定今夜她是输家。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江岷是清醒的,他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拥有着她。
卧室的光很刺眼,傅佳辞的手伸向床头去关主灯,江岷察觉她的企图,覆住她的手,阻止了她关灯的动作。
“开着。”
傅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