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她哪里有空在乎时间呢。
不知到底是捉弄她,还是真的要让她看时间,江岷停了下来。
外面烟花仍在不断地在黑沉的天际炸开,秒针不停走动。
轰隆隆,滴答答。
他们都在提醒着时间的流去,可世界在这一刻是静止的。
傅佳辞说:“过了十二点了。”
江岷顺手把表放在床头,继续覆身盖住傅佳辞。
傅佳辞宿醉醒来,头疼炸裂。她环视着昏暗的卧室,最后视线落地板上交叠的两件衣服上。
一瞬间,昨夜的记忆全涌上脑海。
她悲愤、羞恼,想撒泼打滚,但是下身同江岷紧密的贴在一起,她只要一动弹,就会惊醒江岷。
江岷平时睡很少,她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在等待江岷起床的片刻,傅佳辞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明明是她先亲吻江岷的,怎么后来她成了被动者?好像又是江岷赢了。
她靠在江岷怀里,单方面决定:这次不算数。
要赖就赖到底。
江岷每天睡到七点半就自然醒了,他一睁眼,就对上傅佳辞深黑的眸子。
他刚刚睁眼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