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佳辞同意后,江岷紧接着说:“明天早晨九点的高铁,会不会太早?”
傅佳辞有些蒙了,她不是才同意要一起去吗,怎么高铁票就买好了。
“可是我没有身份证。”
“你之前办得那张临时身份证,我问过铁路局了,可以用。”
傅佳辞这才彻底明白:“江岷,你是不是故意给我设套呢?”
江岷的态度是不置可否。
他熄灭车,关掉室内灯,黑暗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自大。
“我是设套给你,但你上钩了。”
傅佳辞原本以为自己很坏、很狡诈了。
人外有人,不得不服。
傅佳辞还做着最后的努力:“我在最后关头识破了你的圈套,这局不算你赢。”
“如果实在法庭上,你松口的那一瞬间,法官就能一锤定音了。按照结果论,还是你输。”
“江岷,赢…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江岷想她应该是误会了,但这没有可解释的余地。
这些不过是他的一部分,就像他那只天生看不见的眼睛。他们不是缺陷,也不是馈赠,只是构成江岷的客观成分。
“我以后会克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