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牟足劲翻到江岷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黑发如瀑,眼中有火,顽强的生命力并不弱于江岷。
江岷按住她的腰,嘴角浮起轻笑:“别伤了自己。”
大约九点的时候,他们点了外卖,坐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吃外卖。
两菜一汤,两个人。
晚上的首都比白天热闹许多,也许因为夜里看不见雾霾,这个城市变得鲜明了一些。
江岷接到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寿宴的时间地点。
傅佳辞对江家背景一知半解,虽则好奇,但江岷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
“打电话的是我二伯,我爸排行老五,是家中幼子,他比我爸大整整二十岁。”
傅佳辞以为江岷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
“你们平时有联系吗?”
“联系不多。二伯是除了祖母以外,家中唯一的长辈,里里外外的事都由他做主。”
“那你大伯呢?”
“牺牲了,听二伯说过,我父亲和大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们的性格完全不同。”
他停止叙述,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傅佳辞见他眉头皱起,便猜测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