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江岷哼笑一声:“李正可真会找麻烦事。”
金平田盯着放在办公桌上的白酒包装袋,说:“这酒挺贵的,咱们可不能收。”
江岷问:“你喝酒么?知道这酒贵?”
据江岷了解,金平田也是个喝酒废物,前几天律所聚餐,喝了一小口就浑身过敏。
金平田说:“这酒在咱们楼下就有门店,新开的,江律你不知道的是吧?”
江岷的生活很枯燥,除了运动就是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江岷说:“不知道。”
金平田知道他在国外多年,对本地的一些情况不太了解。
“这是荣辞酒庄的酒,荣辞酒庄是咱们本地这些年做得最大的一家酒庄,据说楼下那间铺子,是荣辞的老板亲自坐镇的。”
荣辞酒庄。
耳熟。
听过。
意料之外。
在他回津州之前,就听过这个名字。
那是傅佳辞和一个中年女人一起经营的产业,她们把目标瞄向本市经济水平优越的老知识分子钱包,用白酒的生产链搞西方的庄园模式,效仿地很成功,近些年不说挣得盆满钵满,媒体的报道也是络绎不绝。
整个律所,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