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只坐半天班,他允许我下午才来。”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么?”
“我才来津州。”
“哦,房租很贵吧。我也租房住。”
金平田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聊这个,但一切又好像很自然的。
傅佳辞一直在提问,金平田不知不觉被她牵着思路走了。
“是不便宜。”
“我记得这个职位,给的工资也不高…够花么?”
这一问问到了金平田的痛点。
是不够的花啊。
傅佳辞笑了笑:“反正你上午也不上班,不如来帮我卖酒。”
金平田以为自己听错。
叮——电梯到了十一楼。
傅佳辞把一张名片塞进金平田怀里,离开了电梯。
金平田低头,看着那张名片上压凹印刷的三个字。
傅佳辞。
金平田本专业是学语言的,他对文字有一种天然的感受力。
傅佳辞,听起来是很美好的名字。
可这个名字,和那个女人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契合。
她是个冷艳的女人,笑容都有些泛冷。冰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时候,比法官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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