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兴,被骂克星时她是恨邵寒烟的,爷爷奶奶对邵寒烟过分宠爱,却对她不认不理时她
是恨邵寒烟的,在学校被欺负时她是恨邵寒烟的……
可是,就连赵思沅有时候也破天荒觉得邵寒烟的种种做法好像又能理解,对于一出生就被人说没了妈、爸也不要的邵寒烟来说,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
有时候赵思沅也在想,如果她站在邵寒烟的角度,做的会不会更过分。
“这种假设不存在。”
赵思沅想的太投入,竟直接问出来了,周嘉树看着她,继续道:“她是受害者,但你更是无辜者,她不该听信那些子虚乌有,把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和不满强行发泄到你身上。”
“赵思沅,”周嘉树半蹲下来,食指轻抬她的下巴,迫使她回神,“你的逻辑不对,邵寒烟母亲去世是因为生病,跟你没关系。”
“就算没有你,她母亲也会因为病情离开,如果不是因为那条荒谬的传言,邵寒烟或许会留在邵家长大,也不会有你爷爷奶奶毫无底线的溺爱和庇护。”
换句话说,如果邵寒烟是在邵家长大,那她的落魄和不幸可能是从出生就开始。
“我知道,”他指腹的温度在她那处的皮肤处蔓延,赵思沅对视着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