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客户也只认向泠。
“你们先回去吧, 今天谢谢你们。”
这几日的向泠已经憔悴了很多,黑色耳钉也被取下来, 原本的短发也比原来稍长了一些。
赵思沅有些心疼:“你是不是今天一天又没吃饭?再这样下去你就要进医院了。”
一个一百多平方的公寓里, 站了五六个人, 舒冉忙着去厨房冰箱看看,一打开空空如也。
向叔走后,向泠的状态迟迟恢复不过来。
“你这几天就这么过来的?”徐子丞站到向泠面前, 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你还记得你当初答应了向叔什么吗?你现在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
游涣也看不过去, 但有些重话必须得说:“你还是必须要生活, 这两天再休息休息, 过两天我们去你酒吧收拾收拾, 开门做生意。”
被骂的向泠慢慢蹲下来,她把地上向叔原来用的药一点点整理,许久才出声:“他一直是我生活的动力, 酒吧也是因为给他治病才开的, 现在爸都不在了,我开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嘭”的一声, 众人皆惊愕的回头看去。
徐子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桌子旁, 那刚拍下去的手掌还泛着红:“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