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
他指着赵思沅:“为了,为了这……丫头,你都敢跟我还手,你是,咳,你这是在诅咒我……咳咳……进医院啊你!”
一说话时连他那眉毛都在抖动,脸上的皱纹一会松一会紧,咳嗽憋得也是血色上脸,赵思沅却看得无动于衷。
这个年龄的老人在家养养花草跳跳广场舞不挺好的吗?
赵靳把拐杖递给老爷子身后的邵寒烟,偏过身子,对自己父亲没再看一眼,转而叫赵思沅拨打医生电话。
“您身体不好,我还是请医生过来照料。”
“咳……你这混账!”
“啪嗒”一声,一沓资料被赵靳砸在老爷子身后的桌子上:“您自己看看,这是邵寒烟办理离职时各部门的手续,以及她自己亲手大写的辞职申请,蓝色的那一部分是寒烟和思沅这些天在公司的工资奖金以及业务对比,您老自己看看,我们是哪里亏待了?”
不用看邵寒烟自己也清楚,她进公司和赵思沅进公司是同等的工阶,就连两人的身份要不公开也都同时不公开,赵靳和赵思沅对她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爸,我不指望您能对我的家有什么认可,我们这么多年都过来来也不在乎你之后的这几年,您可以不认思沅,您也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