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听的歌多是阳光、温暖又活泼的。
再后来一日日地消沉凋零。
就如同庭院里的栀子花。
再后来, 他给母亲另买了个宅子,劝说她住进去。
还请来了园丁,把荒废的院落重新打理。
几年过去, 瑰丽的玫瑰在院落里开得正好。
母亲却一步也不想再进一草一木皆由自己设计的曾经婚房。
“对,印象里母亲在深夜放过几次这首歌。”他似乎沉浸在回忆里, 轻笑了下:“那个时间听, 还有些渗人。”
“这样小众的歌你都听过, 却没听过我的歌!”晏姝谴责他:“这以后婚后朝夕相处的日子可怎么过。”
“怎么这都能联想到那里去?”傅野愕然, 而后笑笑。
他突然想明白他为何时不时觉得眼前的小姑娘不对劲。
她比起不到二十岁的同龄人来讲,恨嫁得多。
可每个人对自己的人生理想都有不同的定义。
有的人,选择拼搏事业, 想要财富与地位。
有的人, 醉心科研,喜欢钻研或报效国家。
也有的人, 生来就喜欢家庭, 想要亲密无间的爱人朝夕共处。
他没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