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C,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我的胸牌。”
“这个我知道,我看到你拿下来的嘛,”晏姝抬头又问:“所以你这个给我做什么,你不用吗?”
傅野握握她的手:“怕你进不来,我上午都是会。上次刚好池铮在,算你幸运。”
“这么严格的么?”她前后摆弄着那个小小的部件。
“你可能上次有见到一楼的接待台。除去那两个,两侧还有十几个保安。”
“唔……我上次要是硬闯,会不会被抓起来?”晏姝有点后怕,她不安地问:“怎么请那么多保安呀?”
“我总不能……谁都见?”
“嘿嘿,那你见我就可以了。”晏姝拿着胸牌往自己手包里放。
胸牌和唇膏一并放在白色手包的小口袋里,被她珍惜地放好。
突然,她又想到个问题,拍了拍她的包说:“傅野,那没了这个,你进不去怎么办啊?”
傅野失笑:“我刷脸。”
“哦,是哦。”她咬咬舌尖,她这叫什么担心。
小声嘟囔一句:“谁会不认识老板呢。”
“但也不敢不记得老板娘。”
被迫听了半晌对话的池铮在车前勉力不要笑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