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然和那时不同,而且我不喜欢我的名字。”他淡淡地答。
那个时候,他们才刚认识,那些称谓自然不同。
“……”晏姝为难地咬咬唇,而后问:“那喊你楚楚可以吗?”
而后晏姝又说:“好像和我的猫重名了。”
“……”
“哎呀,”晏姝拽拽他的衣角:“你别这么凶,你没有小名,不像我很好叫的。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啊?”
“明天告诉我?”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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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
傅野说第二天有急事,先去处理事情。
晏姝便想在沙滩上散步消消食。
海岛上灯火通明,十步一岗,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给人安全感。
海风很凉,她披着傅野的西服外套,一步步在沙滩上走。
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不远处池铮在和码头的工作人员训话。
支离破碎的话顺着风传到她的耳朵里。
池铮:“明天,没有得到傅总的明令,谁也不许出岛,哪怕是客人也不行。苍蝇也不许飞出去一只,都明白吗?”
“明白!”
整整齐齐,声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