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游乐场门口朝着小淳和傅冶发脾气,不肯进去。
她甚至见到了婚书。
“我玩得不开心,”晏姝撅着嘴说:“你不要在凶我了,再凶我我会哭。”
她愁眉苦脸地立在他面前,把她的委屈写在脸上。
说不揪心是假的。
他和贺南初聊天的时候,便听到门“咔”地一声响。
然后她的哥哥就体贴地向他汇报了晏姝今天的安排。
真好,她下午陪她的救命恩人逛街去了。
带着他头天烙下的吻痕。
他带着“楚楚”在她家门口,看着他们在树下的聊天,是一分一秒的凌迟。
却在此刻,听她说不开心时,戾气尽散。
“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晏姝咬着唇没回答。
“饿了么?”他问。
“不饿,只是心情不好。”晏姝耷拉着脑袋。
傅野收了收手,偏头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关于傅冶的事,自然不能和他提。
晏姝避重就轻地把最后一根稻草的名字说了出来:“但我好想吃玫瑰糕。我找了一晚上找不到,还被蚊子咬,今天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