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有些洁癖的。
那看来,他真的一整夜没睡。
而她的一整夜没睡, 是夸张手法。
她昨夜抱着熊, 思来想去地琢磨傅野留的那句话。
在想清楚怎么办之后, 就渐渐入眠。
看来他真的因为昨晚那句振聋发聩的话,自责到没睡觉。
不过也对亏他点醒了她。
还没等傅野说话,晏姝就开始低头系安全带, 做着当女司机的准备:“不行的,他不能开车的。他经常头疼, 开车不安全。”
特别是今天他要是开车, 还算疲劳驾驶。
太危险了。
“真的吗?真的不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借口?”贺南初狐疑地打量着妹妹和傅野。
这个头疼的借口, 他早就听过一遍。
在昨天早上和惦记他妹妹的狼人摊牌的时候, 他要求要追他妹妹得和他比试一场,他说自己头疼不能比。
“这个有什么好串通。”晏姝把安全带理顺指了指傅野:“他这个是老毛病了。”
“他欠我一场比赛。这么些年,都不敢和我比。”贺南初拍拍副驾驶的皮椅:“喂, 还是那句话, 你要想追我妹妹,你就得和我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