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态炎凉。
他都心寒到用多管闲事来形容自己。
“那你……伤得严重吗?”晏姝迟疑地问。
“咳咳……我没事,”傅冶使劲咳嗽着说:“这不是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吗。咳咳……”
“急救室……”晏姝重复一遍。
那看来伤得很重。
“我这次电话就是专门向你道歉,为那天的事。被捅了以后,我以为自己要没命了,脑子里只想着还未向你道歉,”傅冶费力地说:“所以我昨晚被歹徒捅了两刀也是活该,救的人不来看我也是活该,都是报应。只希望你能原谅我那天的所作所为,不然我真的良心不安。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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