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平辈,其实应希哥也就大我两,三个月。”她笑道。
男人恍若未闻顾自吃饭,动作不疾不徐斯文而优雅。
舒意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没忍住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红唇微糯,雾眼含波,轮廓小巧的一张脸象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惹眼也相当迷人的女人。是那种会叫男人无法忘怀的女人。
古往今来,没有不看脸的。一个女人长得美就是优势,就有叫男人动心的资本。而一个女人倘若既有女孩的天真和娇柔,又有女人的妩媚与风情,还有着点淡淡的,朦胧的忧伤朦胧的美和那一抹难描难绘,湿漉漉似带着水气的脆弱。这样的女人,会让男人发狂恨不能掏心挖肝的疼。
毫无疑问,裴欣就是这样的女人。似随时携带惑人的蛊,轻易就能令男人沦陷,欲罢不能。
裴欣是她婆婆的干女儿,是她老公柏应希的干妹妹。而这干哥哥干妹妹的却曾经是一对恋人。更确切的说是曾订过婚的未婚夫妻。是柏公子也就是她老公心口上的朱砂痣,是他收在记忆深处,仲夏夜里的白月光。是他的青梅竹马。
舒意心中泛起一丝苦意,她吃着饭味如嚼蜡。心说,有这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脸庞,不怪挑剔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