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很有些疼的,只是她忍疼忍惯了又不爱叫苦。
“那就好”苏阿姨道:“等前三天过了就不会疼了。”
“嗯。”
“我看药瓶里药水还有一点,那我先把碗收拾了再按铃。”
“好。”
“等下瓶药水打完了我们去做了电磁波,我推柏太太下去转转。”
“好,谢谢你,苏阿姨。”舒意到底没忍住出声道谢。
苏阿姨看一看她,笑着摇摇头将碗筷拿了出去。
舒意靠坐在床头,望向那束亮眼的向日葵。这是她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不是红玫瑰而是向日葵。
柏应希这点倒是好,他从来不装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活得很真实。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呼风唤雨求仁得仁确实也不用装。只是为什么是向日葵?
舒意看了会花,转过脸来看住吊在上方的药瓶。管他送什么花呢?和她也没多少关系了。如果不是因为不想惹得外人无端猜疑,她会让苏阿姨别称呼她“柏太太”。
舒意在医院住了七天,然后她坚持出院。至于苏阿姨,她没让人跟着回家,并非嫌人做得不好,实在是她不习惯人伺候。尤其对方年龄都可以做她妈了,叫她总有种要长辈做事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