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肌肉抽动,十足压抑的忍耐的说:
“在我和她订婚前,不,应该说,在我们恋爱时,我就知道她不能生。”
他眉眼沉沉,语气生硬而机械:
“我做好了一辈子,做丁克的打算。”
姚茗岚闻言,神情一缓:
“你知道小欣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害怕。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应希”
“她需要心理医生,我帮不了她。”柏应希再度打断母亲。
他忍了忍,将兜上喉间急于冲破喉咙的那些话重新咽下。随即,他不再去看母亲的表情,转身就走。
少顷,拉开门,他看到脸色发白的裴欣。
柏应希看看她,没有言语,擦身而去。
如他所言,他不是心理医生,他治不好她。
“应希哥!”裴欣追出来,声音颤抖。
柏应希停了停,终是没有回头大步前行。
“应希哥!”裴欣急步跑过来,在他走出客厅前拦住了他。
柏应希看着她,不说话,神情有一些冷淡。
“你还在怪我对不对?你恨我伤害你,所以你始终不肯原谅我!”裴欣眼泪流下来,望着他伤心的说。
柏应希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