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至少也是极为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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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公寓内,舒意和柏应希这对离异夫妻,在同一个屋檐下已是共处了好几日。
而自柏应希搬进来的那天起,舒意家客厅就多了一大捧淡雅清香的香槟玫瑰。一连五六天每天一捧,把个客厅整得象个玫瑰园花香芬芳,香气四溢。
柏应希送花不吱声,舒意也不问。他租她房子的醉翁之意,她心里很清楚。她能做的就是不回应,叫他知难而退。
这天清晨她早早起了,打包行装。不知怎么回事,她原想若那恐吓信再来,她就报警。可说来也怪,打她有这个打算,那恐吓信就停了。她再没收到一封。
于是原定的行程又提上日程。她决定出去旅行。同柏应希一样她其实也顶不喜欢被要挟,应该说,没人喜欢被要挟桎梏的吧。而她不是软弱的花朵,也不想做弱不禁风的花草。她不愿为那些恐吓信干扰自己的生活。
总不能因为那些来去无踪,莫名其妙的恐吓信,她从此就要变成装在套子里的人。大不了她出门在外多注意些,到底还是法治社会,躲在阴暗角落的虫子总是害怕日光的。
柏应希脖子上搭着毛巾,从健身房走出来沉默的看她。
可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