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了个以难爬闻名的山头。不想, 她一个跳过五六年钢管舞的半运动员选手, 还爬不过他这个脚板受过伤的赖皮糖。舒意一面费劲的爬, 一面撇嘴心里咕哝, 今这也不知是整他还是整她自己……
又爬了几分钟,她实在有些累, 干脆停下来歇脚。看着前面爬个山都爬得萧萧肃肃, 如履平地的挺拔身影,她喝着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路来, 眼球溜在他身上的女游客就没断过。可她们知道他是个赖样儿不讲脸的人吗?
喝过水,舒意低头将水杯挂好。转眼看见修长白净的手伸到她面前。她神情放冷看向煦阳下面庞光洁,白净如玉,脸上连丁点汗意也不见的男人,心下很怄。
这些时日, 他跟着她跑天天户外活动,她的脸已经晒成浅蜜色,可他却一点也没晒黑。说说老天多偏心,他一个男人要什么天生晒不黑的白皮子!
柏应希看着她红苹果般红通通的脸,微不可察的弯了下嘴角。心知她这一半是运动红脸一半是气红的。
“把包给我吧,我帮你背。”他再一次说,望着她黑漆眸子闪亮,声音低缓而温柔。
舒意瞥瞥他,绕过他就走。
柏应希眼角轻扬,瞅着她的背影淡淡笑开。迈着步子跟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