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拜你所赐!我不会原谅你,不会,永远都不会!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希望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
想着那天的场景,姚茗岚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拿手捂住心口有好一会没有动弹。
报应,这是她的报应。
柏应希是,她生的这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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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柏应希躺在睡袋里深眸幽静,细听着床上那人轻浅的鼻息。他克制着心头的悸动,感到安宁也感觉欢喜。
想到日间她气他,说他挑床,睡不惯酒店,为什么不干脆背张床出来旅行。柏应希弯唇,低低笑一声,侧眸睇视床上的人影。
真好!
暗夜里,她睡在他旁边,即使隔着床与睡袋的距离,他亦然满足特别幸福。
挑什么床呢?现在他连睡袋都不挑了。只要她在,就是和她一起浪迹天涯,他觉得他也行,忍一忍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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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藕发现岑总变得有点奇怪。
譬如,近些时他常常会看她,有事没事的。
但他目光坦荡并不讨厌,不会让人感觉不适。每每见她望过来,他还会冲她颔首,一贯的优雅气度雍容。
再譬如,他越来越多次的出现在她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