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有这么大感触,和她母亲早期的家庭教育有很大关系。舒意母亲在世的时候,是一个相当封建的人。没读过多少书,就容易被洗脑,她妈就是典型。重男轻女,蒙昧又固执,有很强的男尊女卑的观念。
譬如叠衣服,她母亲就很有她的讲究。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定不能乱放。女人的衣服不可以压(放)在男人的衣服上面,尤其是内裤,那是大不韪,是不利气,是绝对不行的。少时,舒意年纪小,懵懵懂懂也不记事,为这没少挨打。
稍大些,她又被教育,经&血晦气,脏又不吉利。所以沾上的衣物,男人是不能碰的。就更别说洗了。她妈都不跟她洗,不论多冷的天,都得她自己洗。从她第一次来月事开始,没有例外。
舒意走出家乡,来到大都市,见识多了,自然不似以往封闭,她妈说什么就是什么。随着环境的改变,她也在改变。她变得开通,会自己思考。
如今,她早不觉得女人来月事就是不吉利,就是脏。更不会因此小心翼翼,象自己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一般,来个月事还要畏畏缩缩的。女人来月事就是一个寻常的生理现象。很正常,和晦气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大冬天的,柏应希帮她洗内&裤,还是叫她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